？”
蘇晴笑出聲：“抓你？
別開玩笑了，我還不想死。
相反，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
凌星塵冷冷地問，“我為什么信你？”
蘇晴聳了聳肩：“你沒得選。
如果我能幫你控制虛空靈脈，你活下去的幾率會更大。
要知道，獵靈者可不會放過你，而你自己的靈脈，看起來也隨時會崩潰。”
她頓了頓，語氣忽然變得認真：“你需要我，而我需要一個能對抗法庭的盟友。”
凌星塵深深看著她，眼中警惕未消。
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值得信任。
但蘇晴的話也戳中了他的痛點——他確實需要有人幫助他理解這股力量。
“好吧，”凌星塵最終開口，“我可以答應合作，但如果你耍花樣，我不會手軟。”
蘇晴咧嘴一笑，目光中透著幾分得意：“你真會威脅人。
不過，我喜歡。”
夜幕降臨，霧氣變得更加濃重。
凌星塵和蘇晴在廢墟中找到一個隱蔽的洞穴暫時落腳。
蘇晴一邊擺弄著手中的靈紋繪圖卷軸，一邊偷瞄凌星塵的手臂。
“喂，你的虛空靈脈有什么特性？
比如，剛才那股力量，是怎么做到的？”
凌星塵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蘇晴嘆了口氣，撓了撓頭：“好吧，不說就算了。
不過，如果你繼續這樣隨便用這股力量，遲早會出問題。”
她抬頭看著凌星塵，眼神中多了幾分認真：“虛空靈脈雖然強大，但它的力量不是為人類準備的。
你如果不能學會控制它，遲早會被它吞噬。”
凌星塵沉默，握緊了拳頭。
他清楚，蘇晴的話不是危言聳聽。
他能感覺到，那些黑色靈紋不僅帶來了力量，也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