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盼娣連忙上前給顧遲遞紙巾,好像顧遲身上的油漬是她印上去的一樣,她比安嶺月還要不好意思些。
“謝謝!
喬盼娣!”
顧遲接過喬盼娣遞過來的紙巾,很是禮貌的給喬盼娣說了一聲謝謝后,就拿著紙巾擦起了T恤上的油漬。
喬盼娣羞紅了臉,這是顧遲第一次這么溫柔的叫她的名字,雖然他們一起讀了三年書,但每次她在安嶺月身邊時,顧遲只顧和安嶺月說話,她就像一個小透明一樣。
安嶺月回到了座位上,也從桌子上抽了兩張紙巾遞給顧遲:“真的不好意思,這擦不掉吧?
要不你明天把衣服帶到學校給我,我拿回家去給你洗,我有辦法能洗掉。”
“不必麻煩,實在洗不掉扔了就是。”
顧遲跟在安嶺月身后一起來到她們坐的位置,他接過安嶺月遞過來的紙巾,捏在了手里,既然擦不掉,他也懶的再去擦了。
“那哪行,洗不掉我賠你衣服。”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明天就把衣服拿學校給你帶回家洗吧!”
“不過你們倆怎么在這里?
放學沒回去嗎?”
顧遲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幾串烤串。
心想連一絲葷都沒有,能有多好吃?
安嶺月說:“回了,這不又來了嗎?
那你怎么又在這里?”
“難怪,我說怎么沒看見你們的自行車和書包。”
顧遲接著又說:“我家就在上面,我剛洗完澡下來溜達溜達。”
顧遲洗澡?
他脫掉衣服會是什么樣子?
啊!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喬盼娣自己在心里意淫了一下。
“哦!
怪不得呢!”
安嶺月淺想了一下:看來班里傳言顧遲家有錢是真的,要不他家怎么會在縣城最繁華的街上?
不過他家有錢沒錢的,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