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提到這個名字時眼中閃過的懷念。
"他父親曾是我們的主辦律師之一。
"趙敏接過服務員送來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哽咽，"可惜，即便是最優秀的律師，在關鍵證據缺失的情況下也無能為力。
那場官司，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
"林軒觀察著趙敏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開口："關于那份消失的證據......"趙敏的手指在咖啡杯沿上停頓了一下，目光驟然變得銳利。
她放下咖啡杯，杯底與桌面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你想知道什么？
""證據是怎么消失的？
為什么監控錄像會恰好出現空白？
"林軒首視著趙敏的眼睛，"還有，我母親在這件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趙敏沉默了片刻，轉頭望向窗外。
一輛有軌電車正好駛過，車輪與軌道摩擦的聲音劃破了咖啡廳的寧靜。
陽光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映照出眼角未及掩飾的淚光。
"你母親......"她終于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要被外面的喧囂淹沒，"她是個比我勇敢得多的人。
那時候我們都被恐懼和仇恨蒙蔽了雙眼，只有她......""這是什么意思？
"林軒追問道，身體不自覺地前傾。
"那天晚上，就是證據消失的那個晚上，"趙敏的聲音愈發低沉，"你母親來找我。
她說她發現了一些事情，關于張伯倫，也關于......"就在這時，一陣刺耳且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猶如一把利劍劃破了原本安靜祥和的氛圍，硬生生地打斷了正在進行中的談話。
趙敏下意識地看向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當目光觸及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
“抱歉……”趙敏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