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最負盛名的長綾官,乃是一名男子,只教,不給。
輕易勾人情欲,卻從未破身。
眼部被白綾遮掩,那人將他帶到了地方,合上門而去。
玉衙對此心中并無波瀾。
他知,南陽天界高貴,而天界之人,道貌岸然,注重名聲與體面,私欲畢竟上不得臺面,如此遮掩倒也尋常。
畢竟所從之事,說好聽些是懂得心魅之術的長綾官,實則不過調教伶妓如何以技媚人,如何在舉手投足間,不動聲色的引人沉醉于虛幻歡愉,教一些,見不便見人之事。
屋子極靜,捕風捉影,聞得到窗外飄來的花香,淡淡的,卻足以讓人心神蕩漾。
在他身后是千丈綢絲,層層疊疊,宛如云海翻騰,隨風輕舞,卻始終牢牢遮掩著那不為人知。
場景確實怪異冷清,不過玉衙所遇之人,不乏千奇百怪的情趣玩味,于他而言,其實也并無如何。
實在是無人理他,于是,看似嬌弱之身,輕易間便化去了五階靈力所設之白綾。
入目而來的,是一間極盡奢華卻又不失雅致的房間,其圣潔明亮之態,猶如晨曦初照下的瑤池仙境,精致細膩之處,更勝那妙齡少女精心裝扮的閨房。
卻不似有人居住,更像是,為誰的量身定制。
那抹身姿形態修長,衣衫隨風輕輕擺動,從容不迫的,緩步游走于這幽靜雅致之中。
纖細白皙的手指,猶如美玉雕琢,輕輕掀開桌上那尊玉罐的蓋子。
剎那間,一股暗香悄然襲來,玉罐通體晶瑩剔透,罐中所盛之物,宛若一塊溫潤如玉的糕點,實則是上等的胭脂潤膏。
實在是吸引不到他,玉衙大膽了些,將目光在房間內流轉。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帶動了房間內的珠簾輕輕搖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緊接著,輕輕覆蓋住一物的白綾隨風而下,動靜不大,卻瞬間吸引了玉衙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聚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