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兄弟之間感情,還比不上一碗牛肉湯鍋蠻。”
說著十分麻利的從鍋里盛了一碗油光錚亮,飄著香菜和小蔥的牛肉湯鍋來。
我有些不高興,不管小波和文創想要干嘛,但小波那種把我當透明人不存在的態度,讓我有些不舒服。
正要跟老板說,我不要,就要素粉時。
旁邊的文闖己經站起身來,放下三塊錢在桌子上。
“老板,錢在這兒,剩下的錢你找給我朋友就好。”
素粉二毛錢一碗,牛肉粉五毛錢一碗,牛肉湯鍋八毛錢。
文闖確實給我付了錢。
他和小波沒有吃完,不說喝湯,碗里都還有好幾塊牛肉。
文闖最后朝我笑了笑,似乎是為之前小波不理我表示道歉。
只不過他好像有點忙,笑容還未消,就和小波一起朝著菜市口走去。
我才筷子剛伸進碗里,夾住第一塊牛肉,吃了一口。
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第六感這東西說不準,但確實有,在文闖和小波轉身的時候,我沒有由來覺得一陣心驚膽戰。
就連嘴里的牛肉,都跟木頭一樣,沒有半點滋味。
這個賣粉攤子是臨時搭建,什么地方趕場就在什么地方賣,剛好在我平時賣菜的市場對面。
文闖和小波騎著摩托車來的城里,在他們五羊車后面的鐵支架上,用漆黑的皮帶綁著一個破提包。
吃完牛肉湯鍋的小波和文闖,沒有坐上車離開,而是將頭上的毛線帽子放下來。
開春天寒,騎摩托車大多會戴一種毛線帽,跟熟知的悍匪帽一樣,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
除了騎車時抵御寒冷的天氣外,更多的是我們這些二流子辦事時用來遮擋面容。
在文闖和小波遮住面容剎那,我心中的不安達到了極致,甚至連牛肉都來不及吃。
死死盯住他們兩人。
只見他們兩人先后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