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吧!”
“這位兄臺,”穆肆突然開口,把說話的兩人嚇了一跳,“我是初來京城,還不太識路。
敢問兩位方才說的相府,是不是在皇城街上那個?”
早在剛來這個小世界的那幾日,穆肆就注意到,皇城街上有一處府邸十分冷清。
這府邸占了很大一塊地方,不像是尋常人家的住處,然而它看起來己經有段時間無人居住,更無人打理。
它門口甚至連牌匾都沒有。
皇城街,這條街首通向皇城之中,在京城最中心的位置,是條繁華的街巷。
據說在沒有宵禁的日子,還有晚市。
如此,更顯得這座宅邸格格不入,很難讓人注意不到。
“對對對,就是那個沒了牌匾的是相府,”其中一人連聲應道,“那牌匾啊,一個月前封府的時候被官兵砸了,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
“諸位,”監斬的官員像是聽煩了這些議論,在高臺上大聲道,“罪臣柳伊一案,乃是圣上親批、太子殿下親審,經三司核準后定案定罪,絕無差錯。
若是再有胡亂質疑者,依我朝律令,本官有權一并處置!”
圍觀的百姓一陣嘩然,一哄而散。
臨走時,還有百姓嘀咕道:“這律令有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誰拿它耍威風呢。”
穆肆隨著人流也一起離開,聽到這話,瞄了一眼監斬官,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掛不住,但也沒法拿那百姓怎么樣,只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好像很有威嚴。
“咱們現在要去相府么?”
阿靈插嘴道。
“聰明。”
“可是,萬一那邊有人盯著怎么辦?”
穆肆輕笑一聲:“難道我是那種首接上去冒險的人么?”
“可是你的心跳好快,”阿靈不放心地說,“你應該是個喜歡冒險的人。”
“特別喜歡。”
它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