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懷琛知道葉梓樺的顧慮,畢竟雙拳難敵西手,他一定會把魚鰭拉攏過來的,想著想著靳懷琛就開心^_^勾起一抹笑。
他一笑,給葉梓樺嚇夠嗆。
“懷……懷琛啊,那個,你是不是有情況啊?”
聞言,靳懷琛把笑容收了回去,好似什么都沒有發生。
“是有點兒情況,你放心吧,這個魚鰭我勢在必得。”
葉梓樺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
“你……魚鰭又不是你老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別老想著霍……誰說魚鰭不是我老婆?”
“……霍人家……”葉梓樺聽完人都傻了。
“啊?
你說什么?
魚鰭是你老婆?
你什么時候把魚鰭拐跑了?
你是不是在騙我?”
靳懷琛把耳朵堵上了,畢竟葉梓樺的聲音太大了,震耳朵,容易把不該出來的東西震出來,都省的自己摳了。
“不要喊,魚鰭早晚都是我的,只是時間問題。”
看著靳懷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葉梓樺覺得他應該去一趟精神科而不是實驗室,實驗室可沒有治妄想癥的藥。
靳懷琛可不管葉梓樺怎么想的,他留下一句好好干就走了,畢竟追妻路漫漫啊,現在小狐貍還不認識他呢。
他得努力讓小狐貍加入他啊,努力,努力,努……力。
于是靳懷琛默默地掏出手機,找出了一個備注按了下去,過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聽。
“喂?
是白爺爺嗎?
我是懷琛。
是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見一面吧。
嗯嗯,對,那就定在天城吧,包廂279,晚上六點,好的,白爺爺再見。”
撥打完電話,靳懷琛拿出了白祁鈺丟的東西把玩在手中。
那是一枚半塊兒玉佩,上面雕刻的字有些看不懂,不知道是“田”還是“由”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