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圖書館是不會出錯的，任何一串對應的上圖書館書籍的密碼都不會出錯。”
“什么玩意？”
崔小蝶聽不懂皮特與蘇夢的對話，在她的印象之中，這只是一起人為的兇殺案，無非是情節更加惡劣罷了。
蘇夢望著沈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小聲嘀咕道：“那么老人的代表是誰呢，監視者的代表鯊魚又是誰呢？”
…………沈言工作的實驗室一塵不染，很符合他的生活習慣。
兩排透明的玻璃容器中飼養著一些小白鼠。
他望著一旁視頻中小白鼠的影像，握著耳機線錄音：“ht神經毒素，一萬倍稀釋。
7月27日14：45分注入小白鼠體內，一分鐘藥物作用于心肺，白鼠產生強烈應激反應，心率失常，三分鐘后發生休克。”
“3：05分注入ht抗毒血清，癥狀持續，大約十分鐘之后小鼠恢復行動能力，但是在3：27分再次休克，喉部出血，沒有生命跡象。”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兩秒，繼續平靜的錄音道：“ht抗毒血清試劑第73次實驗，失敗。”
儲存好錄音，開始解剖小鼠。
他坐在實驗臺前，寂靜無聲的工作。
沈言做事向來心無雜念，在表面上雖然只是一個研究生的身份，但是實際上在專業領域的效率高乎常人。
輸入實驗數據之后，儀器開始進行自動的記錄與分析，大約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
時間剛好十點，他站起身脫去身上的黑衣，走到實驗室外的衣帽間取了一頂純白色鴨舌帽，褲腿隱約顯現出一把shouqiang的痕跡。
與蘇夢分析的并無沖突，他是一個安全感不足的人。
這頂小帽子的主人似乎和他一樣，冷肅，一點也不花哨。
他垂眸，烏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柔和。
想起數小時前立在火烤的瀝青旁，那座神秘的圖書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