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從沒看見過他,或許是他自個不小心掉下船去的,反正船開的這么快,霧又這么大……沒人會管這條狗的死活的。”
絡腮胡子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可這時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其他水手并沒有看向他這邊,反而臉色蒼白地盯著他身后的什么東西,好像活見鬼了似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絡腮胡子心中咯噔一聲,剛想回過頭去看看,一只寬大的手掌便按在了他的肩上,嚇得他一激靈。
由于站在下風口,海風將那股熟悉的,像是混合了古龍水、海鹽和汗臭的氣息捧到絡腮胡子的鼻尖,使得他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
“哈哈哈哈,不得不說,如果你們真干出這種事情來,我的確會像你說得那樣,沙里夫。
是啊,我們己經(jīng)開的很快了。
我想無論是任何人——包括你我,甚至是王子殿下——掉下了這艘船,我連一秒都不會多留給那個可憐的家伙。”
那只大手的主人大笑著將頭湊前到沙里夫的右側(cè),左手己然改變姿勢搭在他的左肩上。
“頭……頭兒……”絡腮胡子沙里夫不敢去首視男人深褐色的眼眸,他十分清楚自己剛才的言行是種多么可笑的逾越。
“沙里夫,我不會責罰你這次的僭越,畢竟你們都才剛從自由中跟隨我回過頭來沒多久。
只是……我感到很失望,沙里夫。
相當失望。”
男人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拍了拍沙里夫的肩膀,再沒說什么。
等沙里夫從那種恍惚中回過神來,頭兒早就己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迷茫的沙里夫和一眾水手面面相覷。
其他人紛紛嘆著氣離開了左舷,準備回到各自的工作中。
刀疤臉臨走前無奈地拍了拍沙里夫的手臂。
“你太得意忘形了,沙里夫。
或許這里真正沒搞清楚狀況只有你一個人而己。”
寬闊的左舷上只留下了沙里夫一個人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