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拋下一句話。
“年輕人啊,要懂得節制啊!”
旁邊的張曉一聽,那俏麗的臉龐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漲得通紅。
事后,老頭開了一副藥,還附贈了一瓶腎寶源。
首到踏出診所,我的臉色都猶如鍋底一般漆黑。
心中暗暗咒罵:這老頭肯定是個庸醫,我怎么可能會腎虛。
也不知是不是老頭的話,讓我產生了心理暗示,我竟然隱隱感覺腰子有些疼痛。
越是如此,我便越是難以置信。
畢竟,我連李娜的邊都沒沾過,怎會心虛呢?
一旁的張曉,見我臉色不佳,趕忙出言安慰。
“明哥,別生氣,肯定那個庸醫是胡言亂語,要不這藥就扔了吧。”
言罷,張曉便作勢要將其丟棄,見此情形,我急忙伸手阻攔,一臉嚴肅地說道。
“錢都花了,別浪費。”
張曉甚是善解人意,笑著收回了動作,乖乖地站在我身旁,宛如一位賢妻。
不知為何,望著她的笑容,我總覺得有些異樣,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是知曉我腎虛,張曉并未拉著我去吃海底撈,反倒拽著我去吃燒烤,點的盡是生蠔、烤韭菜、羊肉、蝦……起初,我并未察覺有何不妥,但隨著她喂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即便再愚鈍,也回過味來。
每當我表示不想再吃,她便會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喝的酒越來越多,身體和意識也逐漸變得愈發飄忽。
在我昏迷之前,我好似看到身旁的張曉,似乎在對著我笑,而且笑得那般甜美,那般開心。
并且,她衣服上的顏色,也從那藍白相間的工作服,逐漸變得猩紅如血。
可當我再次睜眼,她的衣服卻又恢復了原樣。
只是她的笑容,在我眼中卻變得越來越模糊,首至眼皮沉重地合上,我再次墜入了那無盡黑暗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