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系統多說,她對著趙國公夫人福了一禮,道:“夫人,您也看到了。”
“小女在家中境況不太好,桑知棋的侍女所言有故意攀咬之嫌,實不能取信于人,您既然有心為貴府郎君討回公道,何不聽聽他自己怎么說?”
趙國公夫人對桑家的陰私丑聞興趣全無,本想尋個由頭將一屋子人都打發走,誰想卻聽得桑辭予主動提起,全無推卸責任之意,頓覺這小娘子并非沒有可取之處。
她道:“六郎尚在昏睡之中,不過本夫人己經命人審問過他的貼身仆從,那些仆從皆道六郎重傷是你所為。”
“你又如何解釋?”
眾人聞言,又不約而同地豎起耳朵,趙國公夫人并未跟她們說過審訊周欽身邊下人的結果,想不到都指證了桑辭予!
瞧她先前踢飛桑知棋那利落勁兒,說不得她真有可能是罪魁禍首。
劉氏在旁聽著,心里冷笑連連,眼里都是惡毒的狠意。
她知道桑辭予的深淺,要把周欽那等成年男子打得半死絕無可能,那么就意味著自家女兒的話絕非虛言!
這貝戔蹄子有幫手!
劉氏心道,一旦桑辭予的罪名坐實,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管旁人心思如何,桑辭予對趙國公夫人的問話不慌不忙地道:“敢問夫人,他們之中可有誰見過我的容貌?”
“幾時幾分在何地見的我?”
周欽與桑知棋勾結侮辱良家女子,且還是未來太子側妃,料想他的仆從不敢吐露實情,否則事情鬧大,莫說周欽要被治罪,一干下人都沒命可活。
因此,就算指認桑辭予也多半是籠統的語言,很容易就被推翻。
趙國公夫人被問住,尋了審問那些仆從的嬤嬤過來答話。
桑辭予聽了,秀眉微蹙道:“那時我正被竹清姐姐領著在逛貴府的園子,有何機會接觸六郎君?”
“莫不是六郎君的仆從自覺護主不力,也如我七姐姐的侍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