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遲言看著女人蒼白的像一張白紙的面龐,妥協道:“姐姐,那你等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吃點藥好嘛?”
沈枝予握著夏遲言的手更用力了些,她沖著女孩首搖頭,“阿言,不要走,在這陪陪我,好不好?”
聞言,女孩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姐姐,你還生著病呢?
怎么能不吃藥呢?”
“阿言,你就是我的藥,陪我,別走。”
沈枝予紅著眼眶,任由淚水奪眶而出。
“好。”
夏遲言不知道她怎么就哭了,她的語氣明明很溫柔啊?
可還是架不住地心疼起沈枝予,她甚至有些疑惑,沈枝予生病都是這樣的嗎?
柔弱又蠻不講理?
“別哭,姐姐。”
夏遲言俯身吻上沈枝予的眼角,一點點吻干她眼角不斷滲出的晶瑩。
感受到女孩柔軟的唇舌,沈枝予的眼淚更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似的,越積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見此情景,夏遲言只覺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著,痛得她無處遁形。
她轉而吻上女人毫無血色的唇,“別哭姐姐,你想要什么,阿言都給你。”
沈枝予被動地承受女孩青澀又急切的吻,喉頭哽咽道:“你,我要你。”
這一覺沈枝予睡得很不安穩,她一會感覺自己置身冰窟,一會兒又感覺自己置身巖漿。
周遭還充斥著她最討厭的消毒水的味道,她不由得擰了擰眉,翻了個身試圖擺脫被這個味道包圍的命運。
卻聞到了一陣不屬于這里的香水味,她倏地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襲黑色長裙的黎清,裙子的設計十分巧妙,將她身體的弧線完美地體現出來,再配上她風情萬種的面龐,簡首就像是肆意張揚的玫瑰,迷人里帶著危險。
“沈枝予!”
黎清咬牙切齒地瞪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的女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