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下來。
我們有說有笑的走著,在拐角處沈從修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以為他又想整蠱我,可是他的身邊并沒有跟班。
他在我面前站定,修長的身影擋住了我頭頂的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從修,你不要亂來,小心我告訴老師。”
任南秋像個勇士一樣擋在我的身前。
“沒你事,滾。”
沈從修依舊惜字如金,一句話就讓任南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偃旗息鼓。
我拍了拍任南秋,點頭示意后,他才不放心的轉身離開。
“沈少又想怎么欺負我?”
許是我說的太直白,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子,良久后才緩緩開口。
“我媽讓你今晚去我家吃飯。”
我家和沈從修家是鄰居也是世交,小時候我們很要好,小四那年我出事后,他家就搬走了。
也正是因為小四那場事故,我和他才產生了隔閡,走到了現在勢同水火的局面。
我記得,那天是沈從修十歲的生日。
我去給他買生日禮物的時候出了車禍,心肌功能和記憶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
爸媽輾轉多地帶我求醫,可我的身體情況還是每況愈下,臉也因為長期吃藥有浮腫和變形的跡象。
再見他是高二那年,我轉學回來后和他分到了一個班。
可能他還在記恨我沒趕上他生日宴那件事,他從一開始的無視我,變成了現在的組織跟班以欺負我為樂。
面對他今晚的示好,我感到受寵若驚。
“不用了,麻煩你給阿姨帶個好,替我謝謝她的美意,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重要的事?”
沈從修擋在我面前,不依不饒。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那件在我心里認為重要的事是什么。
他著急的看著我。
“今天是我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