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由于我的家屬沒在,而江雪二話不說搶過了李陽的手術同意書簽了字。
迷糊間,我聽見了江雪說:“醫生,我是李陽的妻子,你現在必須先把血供給他。”
身體上的苦楚根本比不上我心里的傷痛,我來不及細想江雪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妻子,就暈了過去。
還好醫院的負責人認出了我的身份,加急從別處調了血來后,才保住了我的性命。
我舔了舔泛白的嘴唇向她說道,“江雪,我們分手吧。”
這時她正沉浸在李陽聊天中,臉頰上的梨渦若隱若現,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露出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了。
她抬頭疑惑的問道,“啊?
你剛剛說什么?”
我又重復了一遍。
她翻了個白眼,語氣不耐的說道:“你說什么呢?
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又在鬧什么脾氣。”
“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們就真的……”下一秒,李陽的專屬鈴聲響起。
她的眉眼又柔和下來,輕聲朝著對面說著,手下穿衣服的動作卻加快了。
“阿陽家停電了,他有夜盲癥,我去陪陪他,很快回來。”
下一秒就飛奔出門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從我們住到這里來,供電系統就沒出過問題,況且他一個大男人停電怕什么。
我把她虛掩的門徹底拉上了。
果不其然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也沒有回來過,而我卻收到了李陽發來的微信。
一張照片江雪半裸著躺在李陽的懷里,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我眷戀的摸了摸她的睡顏,這是我從未見過的樣子,她和我在一起時,眉頭永遠是皺著的,就連睡覺都不例外。
我輕聲念道,還有天。
門口處響起開門聲,她進來后,率先向我發難道。
“誰讓你關門的。”
隨后遞給我一袋已經冷掉了的小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