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連頭都不抬。
進(jìn)宮五年,都還只是個小小貴人。
上輩子我與蕭澈反目前,還是因為邊陲水患,梁月穎的父親治水有功,我親自求了他,才給梁月穎進(jìn)到了嬪位。
她始終默默無聞,不引人注意。
從始至終的平順安全的笑到了最后。
所以后來直到我死,都沒能想明白,始終默默無聞的梁月穎如何悄無聲息的奪了我的寵愛。
這么說來,原來一切早有苗頭。
只是我從未深思。
“你的意思是說,穎貴人與皇上,暗自相與?”
孫妙芊看向我的目光中,滿是無奈。
“娘娘圣明。”
3孫妙芊被我以缺人手的名義,從教習(xí)所調(diào)到了安和宮。
剛剛安排妥當(dāng),蕭澈就帶著賞賜來了。
“聽說你這的老嬤嬤到年齡放出宮了,我記得以前不是說過不打算離宮的嘛,如今怎么這么突然又走了?”
我正在用紅蔻染甲,準(zhǔn)備起身行禮就被按下了。
“你我夫妻,不必了。”
這聲夫妻,以前蕭澈常說。
他說若非皇后是先王早早指婚給他的福晉,肯定娶我做正妻。
我那時癡傻,還貼心的告訴他,我不在意名位,只要他心中有我就好。
如今想來,簡直可笑。
“楊姑姑還是咱們在外征戰(zhàn)時,圣上賜給臣妾的,如今想來她辛苦了那么多年,臣妾實在不忍心讓她平白老死宮中,特意自作主張,放她自在了。”
自重生后,我就對自己身邊的人產(chǎn)生了懷疑。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蕭澈親賜給我的那些。
蕭澈聽完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