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可能誤會我生氣了,坐到跟我同一邊的沙發上,摟著我的肩膀好聲說道:“是不是因為我工作太忙,最近沒陪你,不樂意了?
其實我也考慮過你要帶女兒出去玩,總是打車不像那么回事,這樣吧,明天我給你定輛車,這樣你出門的時候就可以開車了。”
說真的不感動是假的,我和魏海結婚以來,他在經濟方面從來沒有虧待過我,各種紀念日都會送禮物,包包、項鏈、香水……但這些東西對于一個家庭主婦來說太不適用,所以都被我束之高閣了。
現在他說要給我買車,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于是我心里有了一絲猶豫,會不會真的冤枉他了?
喬紅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對不對。
我認識的魏海正經得很,男人們開黃腔的行為他從來不參與,這么多年我還沒發現她和哪個異性走得特別近,他自己說有嚴重的精神潔癖,已經有了我,就不會再想別人了,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個正人君子,所以此刻我為自己的不信任而感到愧疚。
晚上我哄完女兒睡覺,很熱情地邀請他同睡,在這之前我們已經三、四個月沒有同房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說太累給拒絕了。
我看他一直在揉太陽穴,猜測或許是真的太累了,便沒有再多想。
不知為何晚上睡得很不安穩,我做了一個走在懸崖邊的夢,夢里面不知道誰從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地向下墜落……我大喊著魏海的名字,滿頭大汗地醒來,卻發現因為太驚懼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看了一眼時間,才凌晨3點,女兒和魏海都睡得正酣,絲毫沒有受到我的影響,我擦了擦汗,正要再次睡去的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一下,來了一條未讀信息。
那是魏海的手機,出于對彼此的信任,我們從來沒有互看手機的習慣,以前他還逗我,說我太放心他了,哪一天他出軌我都不知道。
我記得我當時回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會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