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不過是想刺激他罷了。
最終,她如愿以償的讓陸笙上當了。
也讓我徹底醒悟,這六年來原來她心里始終裝滿了另一個人。
像一盆冰水,把我從頭到腳的澆醒了。
2“阿誠?
你怎么了?”
柳夢夕見我愣神地盯著她有些無措,挽上了我的胳膊:“是不是頭疼呢?
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她是被我驕縱慣了的,很少對我這么體貼。
不過是昨晚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一時心虛才低聲下氣地哄我。
看著柳夢夕假惺惺的樣子,我一把甩開了她:“加班?
你去照照鏡子,和陸笙待了一晚上,氣色都紅潤了起來!”
柳夢夕臉上精心設計的表情一下子破裂,慌亂了起來:“你怎么知道?”
我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找到了屏幕已經半碎的手機,扔到了她的懷里:“你自己看,酒店開房記錄,還有你和陸笙的上床照片。”
在一起這么多年,我不是沒有過那方面的想法。
可是柳夢夕說她有性喚起障礙。
我愛惜她,即使同一屋檐下,始終忍著沒敢碰她。
我說,我愿意等!
最后我等來的,卻是她風情萬種的躺去別的男人床上。
我憤然指柳夢夕的鼻子:“六年的感情,你做的可真夠絕的!”
柳夢夕索性也不裝了,站起身來露出昨晚他們的“戰痕”:“是!
我就是和他上床怎么了!
你敢說這幾年你沒找人解決生理需求嗎!”
我盯著她頸間曖昧的紅印,緊握拳頭直至指節泛白,才勉強壓住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