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和吃不飽飯的日子。
現在望著卻平淡多了。
我爹見我不說話,就去隔壁攤子上買了一把糖人,他把其中最大的那支小兔形狀的給我,自己含著那把丑不拉幾的糖吃著。
“閨女,爹特意叫賣糖人的老劉,給你做最大只的。”
他就像邀功似的,吹捧著他為了叫旁邊攤子上的老劉叔,給做只大兔子有多么不容易。
我爹才不會管我樂不樂意聽呢,他自個兒在我旁邊絮絮叨叨個沒停,反正我現在也跑不了。
那老劉迂腐得很,與我爹都認識很多年了,每次我爹去他那里買糖人,他都必須讓我爹轉上面十二生肖的轉盤,轉到什么就畫什么,沒有一次例外。
他為了轉我手上的兔子,之前連著轉了好多個,才得以成功。
我看著在日光下澄黃發亮的兔子麥芽糖,心想,原來綰鎏曾經就是吃這些長大的啊。
舔了一口,甘甜立馬就溢滿口腔。
好像日子還有點意思。
待我病好后,我就跟著我爹做起了賣肉生意。
他屠肉,我就收錢,順帶招呼客人。
在他的熏陶下,雖然笑意仍舊不多,卻比以往開朗多了。
我爹賣出去的肉時常被人夸贊。
他被人夸時,那滿臉絡腮胡的大漢,還會露出靦腆的笑容來,我在旁邊看著違和極了。
原來,他的長相與內心是相悖的。
真不知道我娘當年是怎么生下我和綰鎏的,難道是她霸王硬上弓?
我也常在集市附近轉悠。
一天,發現一個老婦帶著只灰撲撲的兔子來賣,我回到鋪子,就扭著我爹要錢。
非要把那只兔子買下,我爹見我高興,二話不說就掏了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