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可16歲那年,胡人來犯邊疆,叫人抓住把柄的譽王被迫領兵迎戰,戴罪立功。
阿姐愛極了譽王,自己也披上甲,說死也要做疆場鴛鴦。
后來譽王輕敵冒進,叫胡人圍困,我阿父與3個阿兄,為護他全部戰死。
現在.......阿姐也要離我而去了。
“那便叫我嘗嘗,大戶人家的小姐是什么滋味——”男人撲到我身上,胡亂地啃起來。
我紋絲不動。
待他整個身子都壓住我時,我終于瞧見他的脖頸,張口咬了上去。
他慘叫出來,比外面呼啦啦的風聲還響。
他的力氣也極大,擰斷了我的手臂,活生生在我肩上撕出一條裂口。
我疼得想哭,但如何都不肯松口。
直到他睜大了眼,再也發不出一點動靜。
姍姍來遲的水鄉,將脫力的我抱出來時,歡喜地聲音都在顫抖。
“青青,不怕了,你和阿姐的苦日子到頭了,譽王領著大軍,馬上就要路過這里了!”
3年來,我從未這般興奮過。
“他來找我和阿姐了?”
“那倒不是,胡地又作亂,都傳譽王這次,是來一雪前恥的!”
“哦.......”也是。
他大概以為我倆早死在了尸堆里,怎么會來尋?
不過無所謂啦。
顧家滿門命債,他如何都逃不掉的。
2.水鄉接好我的斷臂,又去給阿姐清洗傷口。
打濕的布剛觸上,就一下子滲滿膿水,阿姐渾身都是這樣的瘡口,卻好似不覺得疼。
“水鄉,別忙活了,衣箱里壓了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