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十周年正好也是兒子十歲生日,我提前一個月做好攻略。
計(jì)劃和老公兒子一起進(jìn)行一次家庭旅游。
結(jié)果臨到出發(fā)前,父子倆全部和我玩起了消失。
剩我獨(dú)自一人站在暴雨的街頭,給他們打去電話。
那頭,兒子稚嫩的聲音冷淡又不耐:“爸爸正在陪蘇阿姨吃飯,我們不想去了。”
電話掛斷后,我就被拉黑了。
父子倆又故意將我鎖在門外,讓我生生凍了一整夜。
加上昨夜淋的暴雨,當(dāng)晚我便高燒至肺炎。
而父子倆卻忙著和蘇雅婷一起出游,拍了一家三口的家庭游合照。
這一次,我知道這段婚姻徹底走到了盡頭。
……醒來時,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間。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酸痛的,整個人渾渾噩噩,難受極了。
問過護(hù)士才知道,原來昨夜我在家門口昏倒,是鄰居將我送來的。
突然,我腦海中響起兒子的那句“蘇阿姨”。
她就是蘇雅婷,周敬言的初戀。
正值中午,病房里時不時響起其他病人和家人談笑說話的聲音。
而我的病床前,空無一人。
沉默許久,我還是決定給周敬言打去電話,依舊無人接通。
點(diǎn)開朋友圈,結(jié)果看見了他不久前更新的動態(tài):“和愛的人一起,來一次終生難忘的家庭旅行。”
照片上,周敬言和蘇雅婷分別摟著兒子面向鏡頭,手比著愛心,笑得格外甜。
儼然像是親密的一家三口。
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嘲的笑,說不心寒那是假的。
可這樣的瞬間多了,我也就免疫了。
我甚至還點(diǎn)了個贊,才放下手機(jī)。
后面幾天,我在醫(yī)院住了多久,周敬言就帶著兒子在外面和蘇雅婷玩了多久。
直到出院那天,我也是獨(dú)自一個人默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