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周子軒,你怎么這么卑鄙啊?”
這話著實莫名其妙。
不過,她已經給我強安了太多莫須有毫無邏輯的罪名了。
彭文騫酒精中毒,是我的錯。
彭文騫出門被絆倒崴了腳,也是我的錯。
彭文騫工作上不順,還是我的錯。
每次于曼荷說出這些毫無邏輯的指責的時候,我都覺得可笑死了。
在她眼里,我難道是有超能力,還只針對他一個嗎?
笑著笑著卻又很想哭。
這些偏愛本來是屬于我的啊。
這次又是什么蹩腳的理由?
不等我問出口,于曼荷接下來的話就給我解了惑。
“周子軒,肯定是你嫉妒文騫,所以才在工作上害他的對不對?”
“他現在要被開除了,都是你的錯。”
“你怎么這么惡毒啊?”
我翻了個白眼,終于忍不了了。
心中積壓許久的情緒一下子噴薄而出。
“于曼荷,他被開除了關我什么事啊?”
“我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你說話能不能用用腦子啊?”
“別什么都按在我頭上好不好啊!”
于曼荷像是思考了一瞬,但還是沒有改變結論。
“肯定是你搞的鬼,文騫又沒得罪什么人,只能是你,只有你會看他不順眼!”
“你就承認吧,好好給文騫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我終于死心了,我發現我跟她根本溝通不了。
干脆放棄,回房間繼續收拾東西。
我無視的態度終于讓她惱羞成怒了,她搶過我手里的東西都摔了個干凈。
見我仍舊不理她,然后憤怒地摔門離開。
5臨出發前,于曼荷的奶奶突然給我打來電話。
我趕過去的時候,奶奶殷勤地抓住我的手噓寒問暖。
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