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前,被酒醉的男人捅了一刀。
眼前的男人,和那晚捅了陸安平的人重疊。
我的手指緊緊攥著禮服裙,渾身仍止不住顫抖著。
“您穿著婚紗上臺,不怕丟了自己臉面?”
“顧小姐,請回吧!”
男人的手觸碰到我胳膊時,我應(yīng)激般地嘶吼:“別碰我!”
喧鬧的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好奇地看向我。
然后視線下滑,盯著我的禮裙。
陸安平的笑容僵在臉上,用責(zé)怪的眼神看我。
慕晨的朋友冷嘲熱諷道:“穿著婚紗搶婚?
現(xiàn)在的女人為了嫁豪門,真是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
所有人的眼神在我和陸安平之間流轉(zhuǎn)。
陸安平臉上波瀾不驚,手摟過慕晨的腰。
附在她的耳邊問道:“這款婚紗的樣式喜歡嗎?
不喜歡讓模特?fù)Q一套再來!”
陸安平牽著慕晨下臺,和賓客一一敬酒。
宴會恢復(fù)如常,沒人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畢竟我與慕晨有云泥之別。
她是富家千金,我家世普通。
原本我從未肖想嫁入陸家。
是陸安平一次次許諾要娶我,讓我聽話點(diǎn),討好他父親的歡心。
他逼我學(xué)習(xí)鋼琴和馬術(shù)。
為此我磨了一手繭子,肋骨摔斷了三根。
我哭過,鬧過,提過分手,也跑過。
但只要他貼在我脖頸處哄我留下,我總是心軟。
“汐橙,為了我們的未來,求你再等等。”
等陸家接受我,然后他迎娶我。
陸安平摟著慕晨經(jīng)過我身邊時,眼神未在我身上停留半分。
我心涼得徹底。
閨蜜說的沒錯,我玩不過這群人的。
那我不玩了。
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