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婚禮還可以繼續。”
“不用了。”
聽到我的話,他有些懵了。
“不用,不用什么?”
他嗤笑了聲:“難不成你還會不想結婚?
別開玩笑了……”不怪他不相信,畢竟我和他在一起七年,向他求婚了六年。
結婚好似成了我的執念。
我張了張嘴,剛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陳佳的聲音:“禾遠哥,是你說要結婚嗎?”
那邊的陳禾遠立馬否認:“沒有,沒有,我不可能和她結婚的。”
下一秒,電話掛斷,我被拋到九霄云外。
此時,猛然下了一場大雨,沖刷著我全身。
雨水冰涼卻拍醒了我。
結婚的執念終成了空。
回到家后,我發現我發燒了,喉嚨像被火燒。
吃了藥之后,我就睡下了。
渾渾噩噩間醒來,好像看到了陳禾遠。
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頰。
神情和前不久在婚禮現場怒罵我時大相徑庭。
看到我起身,他將手里提著的奢飾品購物袋遞給了我。
“婚禮雖然沒舉行,但是戒指還是要有的。”
我打開一看,小票還在里面,剛買的。
原來,婚禮前他就一直沒準備過。
我拿起戒指往我指頭上套,而后我將我的手舉在陳禾遠的面前。
手一倒放,戒指就輕巧地滑落到了地上。
“這應該是陳佳的尺寸吧?”
話落,陳禾遠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隨后,又找補般:“可能是設計師記錯了我說的尺碼,我重新讓他設計過。”
我隨口說:“不用了。”
已經沒必要了。
看到我敷衍的樣子,陳禾遠的眉頭都擰緊了。
“劉心怡,你到底還要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