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到國外后,失去了和媽媽的一切聯系,每每問起他們的情況,爸爸總說我是小孩子,不該管的不要瞎操心。
久而久之,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可是對媽媽和妹妹的思念卻越來越深。
媽媽他們并沒有繼續住在原來的家,我開始偷偷打聽調查。
沒想到一晃就是十幾年。
一年半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終于通過網絡大數據找到妹妹,她改了姓,現在叫葉姝然。
我迫不及待加上了她的聯系方式,顫抖地撥出了那個號碼。
姝然,我是姐姐嫣然,你,還記得嗎?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然后一個很輕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哦。
好似有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澆滅了我所有的興奮和熱情。
剩下的時間里我努力找尋著各種各樣的話題,試圖破冰。
奈何她友好的語氣里,透著太多敷衍和客氣。
我問一句她答一句。
姝然每次的回答都很簡短,從不問我問題,疏離和淡漠的聲線里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戒備和疑心。
經過我一年半左右的軟磨硬泡,她終于答應了和我見面。
我一直想著也許等我們見了面一切都能回到小時候那樣,她就會重新變成纏著我的那個妹妹。
什么小心思都會告訴我。
甚至,甚至會心甘情愿再喊我一聲姐姐。
這一聲姐姐,難道我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了嗎?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身體沒有出現任何異常,醫生下了出院通知書。
對于我的暫時失憶,蘇景綸顯然是不太接受。
可是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閑著,我把姝然的社交軟件都快翻爛了,加上醫院陪護期間姝然的好友洛洛陪聊解悶。
作為一個旁觀者,很容易分得清孰近孰遠。
不僅如此,我在國外正好學習的是導演專業,在洛洛的協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