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雪地里跪了兩個時辰,右手被置于臺上,已經凍得失去了知覺。
我的睫毛已經結冰,眼睛虛弱得不能完全睜開。
一旁聚集了十幾位太醫,在協商等會怎么給我用藥止血。
侍衛用刀柄敲了敲我的手臂,傳來“梆梆”聲。
血液已經完全凝固,這樣手砍下來的時候,我不會感受到過多的疼痛,也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
行刑的時候,蕭鈺說:“阿酒,不要怪朕,朕今后會好好補償你,你依然會是朕最寵愛的貴妃?!?/p>
我很想問問他,蕭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對我都是虛情假意嗎?
可是我連張嘴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侍衛的刀很快,可是我還是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在雪地里痛得打滾,太醫們紛紛按住我,讓我不可亂動。
一邊用帕子塞進我嘴里,怕我咬斷舌頭,一邊慌亂地替我用藥包扎傷口。
突然,我感覺到小腹傳來一陣溫熱的暖流,有眼尖的太醫發現異常,給我診脈后驚呼:“不好,娘娘這是小產了!”
蕭鈺的身子一僵,“快,給朕治好貴妃娘娘,她若有任何閃失,朕要誅你們九族!”
昏死過去的那一刻,我看到蕭鈺的眼神一片慌亂,他攥緊我的手:“阿酒,你不會有事的,朕不會讓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