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大驚喜。”
一邊看著顧清發過來的他們在游樂場玩的照片,我隨意的回復了一個“好”。
之后開始打包行李,聯系家政過來清理家里一切我存在過的痕跡。
我來到書房看著空蕩蕩的保險箱,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和顧驍給的助聽器放了進去。
隔天我在去機場的路上接到了顧驍的無數個電話和短信的轟炸。
“喬喬,你在哪?!
怎么還不來,儀式快要開始了!”
“求求你別讓我擔心好不好,接個電話。”
同時顧清發過來一張照片,圖上是從前她和顧驍牽手的情侶照。
而手上的戒指款式和我的一模一樣。
原來從始至終我不過是個復制品。
我毫不猶豫摘下戒指將它從窗口扔了出去。
登機前發送了一條消息。
“顧驍,離婚吧。”
下一秒是鋪天蓋地的消息和電話,我拔下手機卡掰成了兩半扔進了垃圾桶。
看向旁邊大屏幕上云起慈善基金會直播被迫中斷,顧驍一臉倉皇失措的。
我揚起嘴角毫不猶豫的:“再見,顧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