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質問我家里人他們也不說,耀榮或許是拿我的錢,心虛,偷偷告訴了我閨蜜。
孟義康把他的大衣給我披上,他是我閨蜜的哥哥。
他們想帶我走,我爸媽氣勢洶洶攔住。
那個給我一千塊錢紅包的李嬸子更是往地上一躺,撒潑打滾道:“你們一家天殺的,不僅收了我的彩禮還捅了我兒子,我的崽啊,真是命苦,我和你們沒完。”
我冷哼:“誰收了你的彩禮你找誰,你兒子自作自受。”
李嬸子想撲過來,孟義康急忙把我護在身后。
一只手就把她制服。
孟義康嚴肅道:“你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違法的。”
我閨蜜附和:“我要報警,讓警察把你們都抓進去坐牢。”
他們一下就慌了,李嬸子哭著說她命苦攤上這種破事。
我媽訕訕笑:“都是家務事沒必要報警吧!
其實是想讓淼淼和他先培養培養感情,誰知道他那天喝多就昏了頭,這說出去對淼淼的名聲也不好啊!”
我再也承受不住,崩潰大哭。
“沒必要你害怕什么?
我也是你的女兒,你就沒半點心疼我嗎,你的心肝究竟有多黑啊。”
我媽有些觸動,沒再說什么。
我抹了一把鼻涕眼淚道:“把戶口本給我,我就不報警!”
“你要戶口本做什么?”
我狠狠剜了她一眼:“給還是不給?”
做賊心虛,我媽最后不情不愿把戶口本給了我。
天太晚,我們驅車到市里打算找家酒店。
我太累睡了過去,醒來正靠在孟義康肩頭。
他握著我的手悶悶道:“原來淼淼吃了那么多吃啊!”
我和他們兄妹是在高中認識的。
我極少提起自己的家庭,過往。
畢竟苦難有什么好歌頌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會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