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薄總和少夫人多親熱一會兒,他掐著點才打的電話。薄荊舟淡漠的應道:“往后推十分鐘。”沈晚瓷:“我馬上就回去了,你上去開會吧。”車廂里很安靜,即便沒開免提,她也聽到了陳栩的話。十分鐘后。薄荊舟恢復正常,他伸手關了空調,又把車鑰匙拔了,“去樓上玩一會兒,我還有三個半小時下班。”沈晚瓷:“不了,我......”“心情不好就別一個人呆著,胡思亂想容易抑郁。”“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不怪沈晚瓷驚訝,實在是薄荊舟在她心里,就不是那種觀察入微的類型。“我剛才過來時,你看的是薄氏大樓的方向,但我都走到你車旁邊了,你都沒注意到我,晚瓷,商場上那些老狐貍心里打的小算盤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何況是你。”他頓了頓,握住她的手:“你心情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幾句話的功夫,沈晚瓷就被他給稀里糊涂的帶下了車,直到前臺叫了聲‘薄總’,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薄荊舟牽著進了薄氏。......兩天后。私家偵探那邊傳來了消息:「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給她打錢的是什么人,那張卡雖然是用她的身份證辦的,但一直是蔣政新在用,車禍之前才給的她。」「那孩子有病,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遺傳病,不會死,但比較費錢,而且要終身服藥。」還給她帶了份那孩子的病例,以及一個成色很差的玉觀音,是蔣政新在玉器市場買的,五十塊錢,那孩子從小就戴著。青杉監獄。去詢問的獄警走出來:“沈小姐,蔣政新還是拒絕見你。”沈晚瓷這幾年每年都來,獄警都認識她了。“那能不能麻煩您一件事,”沈晚瓷將手中一直把玩著的玉觀音連同那份病歷表一起交給了獄警:“幫我把這個轉交給他,告訴他,我以后就不來了。”“好的。”十分鐘后。帶著手銬的蔣政新從里面走出來,隔著玻璃,冷冷的看著沈晚瓷,一雙蠟黃的眼睛里全是兇狠的警告。沈晚瓷在凳子上坐下來,拿起電話。她沒有催蔣政新,也沒有將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就那么平淡的坐在那里,和他對視。足足過了一分多鐘,蔣政新終于拿起了面前的電話,咬著牙道:“你別動他們。”沈晚瓷微笑:“你胡說什么呢,什么動不動的,我可是合法公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兒子很乖,看病打針也不哭不鬧,還懂事的安慰媽媽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