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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0章 (第1頁)

說完,沈晚瓷又瞪了薄荊舟好幾秒,還是覺得不解氣,“看來你對紀(jì)思遠(yuǎn)給你找的未婚妻挺滿意啊,都這么久了,還記得人家的名字。”對薄荊舟而言,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單單是代表一個人了,而是代表痛苦的開始,因為每次聽到這個名字后,就會迎來新一輪的折磨。所以別說這么短的時間,就是終其一身,估計都很難忘掉這三個字了。“......”薄荊舟沉默片刻,沒有否認(rèn),只鄭重其事的保證道:“晚瓷,我沒有見過她,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真實存在,但我被紀(jì)思遠(yuǎn)關(guān)著的那段時間里并沒有見過她,所以我記得的只是一個名字,并不會對我們的感情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看著男人嚴(yán)肅認(rèn)真的和自己解釋的樣子,沈晚瓷心里一陣酸疼,急忙握住他的手,“我就開個玩笑,沒有生氣,記得也沒什么。”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恐怕記得會更深,做夢都要喊對方名字的程度。沈晚瓷想了想:“你昨天被送到急診室去后,醫(yī)生給你做了個頭部檢查,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你的頭痛可能是催眠和亂吃藥造成的后遺癥,你還有什么別的癥狀嗎?”薄荊舟猶豫了一下:“睡眠不太好,會時不時的出神......”他語速很慢,還在時不時的看她。沈晚瓷忍了又忍,沒忍住,催促道:“還有呢?”“記憶比以前差了。”薄荊舟從小到大都是學(xué)霸,還拿了雙學(xué)位,記憶力肯定是極好的,所以他這句模糊不清的回答,說了和沒說一樣,沈晚瓷皺眉:“比以前差了,是差到什么程度了?”“有時候會記不清以前的事。”之前只是記憶模糊,遺忘的也是不那么重要的事,但最近這段時間他明顯感覺這種癥狀加重了,他已經(jīng)要開始翻筆記本了,可翻到也只是知道,并不是想起來了,那件被遺忘的事在他這里,徹底成了冷冰冰的回憶,他甚至不記得這事情對他而言是重要還是不重要。沈晚瓷毫無預(yù)兆的問道:“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的畢設(shè)嗎?”“......記得。”薄荊舟那短暫的停滯,并沒有瞞過她的眼睛,那幅畫他花了高價買回去,到現(xiàn)在都還在他書房的抽屜里,對他而言,應(yīng)該算得上十分重要的記憶了,可他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能說明他如今的身體情況,比他說的要糟糕的多。沈晚瓷:“那你看懂我畫的是什么了嗎?”“......”薄荊舟下意識的就要去摸手機,關(guān)于沈晚瓷的回憶,他記了兩份,一份手寫,一份電子版,就是擔(dān)心有時候會不方便翻筆記本,但他低估了兩個相愛的人對對方的了解程度,沈晚瓷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根本沒有機會當(dāng)著她的面神不知鬼不覺的翻看記錄。“沒有,你那畫......太抽象了,”他握住沈晚瓷的手,想要略過這個話題,“晚晚,我不懂藝術(shù),抱歉。”沈晚瓷臉色嚴(yán)肅,沒有再和他拐彎抹角:“那你還記得,當(dāng)初買那幅畫,花了多少錢嗎?”這下,薄荊舟瞬間就懂了,什么畫不畫的,都是晚晚在試探他,她根本就不是在意他看沒看懂她的畫:“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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