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這時,孩子的親生父親——秦皓居然來到了診室。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我他媽的就是一個笑話!
秦皓主動站到姚小麥前面,一邊說著安慰的話,一邊用唇語在譏笑我:“蠢貨。”
我氣得雙肩發(fā)抖,握緊拳頭想朝秦皓的臉揍過去。
卻不料被秦皓搶先一步。
他一拳將我打倒在地,語氣卻十分誠懇:“哥,你別想傷害小麥!”
我什么時候動手打女人了?
但姚小麥居然相信秦皓,很明顯得往后縮了一縮。
我還沒還手,秦皓又給我臉上猛揍第二拳:“哥,第一拳我揍你是因為你家暴!
第二拳揍你是因為你廢掉爺爺?shù)拿汤C!”
“什么?
我廢掉爺爺留下的那幅名刺繡?
怎么可能!”
我鼻子和口腔都被揍得出血,剛想反駁,卻看到姚小麥緊張地查看秦皓過于用力地手有沒有受傷。
頓時感覺這一切都是徒勞!
就算我自證清白,又怎樣!
我不再激動,而是瞇著雙眼看向姚小麥:“我說我沒有做過這件事,你信嗎?”
姚小麥的櫻唇動了又動,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
“呵……”我冷笑一聲,終于明白自己這些年都在做無用功。
我的卑微、我的討好,到頭來換不來一次信任!
隨即我不帶任何感情地對姚小麥說:“如你所愿,我們離婚吧。”
“我沒有說要離婚!”
姚小麥繃著嘴,一副倔強:“秦哲你別那么小氣!
你是知道的,秦皓之前一直陪我走出抑郁,我應該為他留后!
在這個事情上,我不后悔。”
好一個不后悔!
我腳下無力,頓時感覺到全世界都是空虛的。
很艱難,我才把一根短笛從衣襟里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