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良久。
手機屏幕剎時轉變成關理杰發起語音聊天界面“Jone在哪兒呢?”
“不好意思,Jone,我有事先走了”電話里很安靜,不像在包間里。
“三年了,你還沒有忘記他嗎?”
苗田心咚的一聲下了地。
“不是,我是,想起奶奶了。”
“你在哪兒?”
關理杰問。
“我打車回去了,Jone,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這么多。”
“田田,你知道的,我想聽的從來不是你跟你我說謝謝。”
“Jone,我什么都不是,攤上我會很麻煩的。”
“田田,你好好再想想。”
關理杰掛了。
苗田覺得沒有什么好想的。
她知道自己對關理杰只有感激。
非常感激,感激到不忍心騙他。
苗田沿著行人道一路走。
兩旁高樓林立,高低錯落,宛如鋼鐵森林,大廈外墻巨幅LED滾動著明星廣告,炫眼奪目。
滬都是個紙醉金迷的城市,也是科技醫療教育最先進的城市。
2年前,杜鵑出獄后移民澳洲前,跟苗田見了最后一面,她把苗鳳嬌的身份證戶口地址告訴了苗田。
“你去找你小姨吧,她才知道你親生媽媽在哪兒。”
杜鵑說。
苗田笑了笑,眼眶紅紅,上前抱住杜鵑:“媽,好好照顧自己,你永遠是我媽媽。”
“才不呢,我跟你不拖不欠的。”
杜鵑哽咽著說,一年半的牢獄,讓嬌生慣養的杜鵑蒼老不少,發鬢多了幾縷斑白。
“媽,以后好好過日子,我賺到錢就過來看你。”
“你可別,記住了,要找個靠譜的男人過日子,找不到也沒關系,別輕易結婚,知道嗎?”
杜鵑抹了一把眼淚。
這是苗田跟著杜鵑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