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個最好看,我喜歡的就是哪個。”
方樂瑤順著她的目光,故作驚訝地說:“不是吧,你竟然喜歡的是好姐妹的男人?
防火防盜防閨蜜,閨蜜最難防,哈哈。”
顧薇臉色微變:“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是那種沒三觀的人嗎?
怎么可能背著潤清喜歡連衡,別瞎猜了,不然以后都不帶你來了。”
“結婚是必然的沒三觀”這些字眼像一把利劍,把她刺得疼痛不堪,季潤眉不想再繼續聽下去,喝光杯中的酒,一聲不響地走出了包廂。
逃離,是她能想到遠離痛苦的唯一方式。
相見爭如不見,以后再也不參加他們的聚會了,她一邊離去一邊下定決心。
終于出了包廂,穿過安靜的走廊,徹徹底底把喧鬧隔絕在身后。
站在防火通道里,靠著窗邊,寒冷的風一吹,季潤眉感覺清醒了很多。
她本來酒量就很差,今晚喝了不少酒,剛才喝得又急,她這會酒意上來,有點難受。
透過門窗,她可以看到大馬路上稀稀落落的車,掛滿枝頭的大紅燈籠,緊閉大門的商店,還有天穹上寂寥的星。
大年初一的夜晚,街上很是冷清和空落。
她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跟伯爺爺和伯奶奶在農村,初一到十五都是不絕于耳的鞭炮聲和兒童嬉笑追逐的打鬧聲,氣氛熱烈且歡騰。
那樣的快樂竟然己經一去不復返。
如今的自己,回到這個需要處處小心謹慎的家,更因為愛上不該愛的人,跟一只蠶蛹沒什么兩樣,每天都困在不快樂的軀殼里。
這樣的不快樂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思緒紛紛揚揚之際,淡淡的煙味鉆進鼻孔,季潤眉轉過身,看到身形俊秀的男人正把煙頭摁進垃圾桶上方的網格里。
動作干凈利落,又不失優雅和矜貴。
他一身的休閑打扮,長款的黑色大衣把他襯得更加修長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