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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嚇到了，司墨白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整個人貼在黑板上瑟瑟發抖，腦袋更是幾近埋進胸膛。
眾人眼中的不屑更重。
導員見狀，抬手做了一個拍打的姿勢，那男生這才嬉皮笑臉的坐下。
“好了。”
導員揮揮手示意司墨白自己找個位置坐，他則邁上講臺，準備說一下最近的情況。
司墨白怯怯的望了他一眼，這才磨磨唧唧的走下講臺，一步挪三挪的向著最后一排走去。
走到走道中間偏后的位置時，不知道是誰抬腳絆了他一下，猝不及防間，整個人摔趴在地。
“呦，這下盤不太穩呢！”
正是剛才那個取笑他聲音小的男生。
聞言，眾人再次哄堂大笑。
司墨白站起身來，什么都沒說，手掌捏緊褲子兩側，低垂著頭，一瘸一拐的走到最后一排。
好巧不巧，臨近過道坐著的，正是裴煦言。
再往里兩個人，在最后一排的中間，有且僅有整個教室里最后的一個位置。
司墨白捏著褲子的手指攥的更緊了，指肚邊緣泛紅，他微微彎腰，非常小聲的說了句什么。
“抱歉，我沒有聽清。”
裴煦言抬起頭，笑容大方明媚，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禮貌而溫和，像是春天的微風，帶著暖意，“沒關系的，我不咬人，你可以大一點聲。”
似乎是得到了撫慰，司墨白的聲音較剛才大了一些，他抬手指了指中間的空座，說道：“能不能……讓我進去……當然可以。”
裴煦言說著，轉頭望向他旁邊坐著的裴沉舟，搗了他一下，沖著空座位的方向挑了挑眉，示意他跟楚琰希往里坐。
三人依次往里挪，很快空出了裴煦言之前坐的位置。
“坐吧。”
裴煦言拍了拍椅面，沖他笑，“這樣比較方便。”
“……謝謝……”司墨白囁嚅著，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