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若驚。
“哪有哪有,運氣好偶然獲得的。”
苗珺藝臉上掛起謙和的笑,回應潘康康。
兩人聊了幾句,潘康康便提到了蒲文。
蒲文現在可是文壇的熱門編劇,她的《火童》今年還拿了南華原創劇本一等獎獎,不少戲迷在等著什么時候公開首演。
聽到這里,曾經那些過往苗珺藝再怎么遺忘,也不可抵擋的全部涌入腦中。
兩年前,蒲文曾帶學生去過南華一個哈尼族聚居的村落下鄉,苗珺藝好奇非要死皮賴臉的跟著。
臨走的那天晚上,她們一起在村委會聚餐,書記在屋子里面點了小炭盆,把土豆洗凈埋在炭底下烤著。
那時好像臨近過年,窗外是寒風呼嘯和零星炸響的摔炮,屋內她暗戀的人就坐在對面,暖烘烘的炭火快要把她骨頭都烤化了,苗珺藝當時正在聽著書記講著火童的傳說,她喝了點溫酒,舒服的頭一歪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最后還是蒲文把她抱上回省城的大巴上,耳邊全是學生們嘰嘰喳喳的吃瓜聲音。
這樣溫暖的片段,苗珺藝感覺有半輩子沒聽到了。
正當她思考之際,開幕式的鐘聲響起,眾人紛紛走向廣場。
苗珺藝決定暫時放下思緒,全身心投入到這場文藝盛宴中。
畢竟這樣好的機會可不是常常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