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將城關鎮失蹤案的案宗遞了上來。
上面寫著:失蹤人沈偉文2005年8月10日將兒子沈佳良下葬。
8月11日去了趟淅水縣檢察院,之后在當天遣散了農家樂的員工。
15日母親劉小秀報警。
李正鑫指著沈偉文八月十日的行程給楊旭組長看,他說:“楊廳,這個人,他兒子沈佳良是去年7月份死的。
當時刑偵給到的結果是意外墜樓,我當時翻看認為這個案子證據鏈符合意外墜樓的條件。
這個案子是……”說著,他環顧了一圈,朝著正在倒水的專案組成員富綱喊道,“富隊長,來一下。”
富綱慢悠悠地走過來問了句怎么了?
李正鑫說道:“去年沈佳良的墜樓案,是你辦的吧?”
富綱回道:“是我。”
“跟楊廳講講。”
富綱點點頭:“楊廳,沈佳良的案子他就是個意外墜樓,在一個爛尾的大樓頂上玩,護欄的磚頭只是堆在一起還沒用石灰泥砌呢。
當時現場勘查在墜落的地方只發現了一組腳印,證實是沈佳良的。
是向后滑倒然后墜落。
照片在檔案室呢,我可以拿過來給你們看一下。”
楊旭問:“那為什么沈偉文到今年才把沈佳良下葬呢?
其中緣由你知道嗎?”
“沈偉文這個人,自我們公安局定性他兒子的死為意外之后,就經常來找我。
最初,我跟他講事實依據,但是沒用,他還是一首說是兒子是被人殺害的。
后來我也煩了,我就說己經移交檢察院了,之后也就再沒來過。”
“他有沒有說過是被誰殺害的?”
“這倒沒有。”
薛芷蕾聽后不禁疑惑,看著富綱問:“啊?
他沒說嗎?
我怎么記得他說了?”
富綱臉色驟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