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得承認自己被一個陌生人給治愈了。
“不會。”
夏有荷發現了,這個男人很熱心,但話真的很少,簡潔明了。
上一個給她這種感覺的人,好像是……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她忍不住問:“不好意思,你是?”
“我認識你,你不一定認識我。”
卻沒說他叫什么。
“那可不一定。”
“你的工作人員呢?”
她半退圈狀態兩年了,“我自己出來的,沒帶他們。”
“我看你身體狀況不是很好,要不要聯系一下他們?”
她連忙擺手“不用了,我一會就買票飛北京。
你幫了我,我請你喝杯咖啡吧,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他本能想說“不方便”,話到嘴邊才剎住車說:“方便。”
這時,她手機屏幕閃了閃,是周朝陽的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急躁:“你在哪兒?”
“候機室,你安心拍戲吧,我回去了。”
“你有病吧?!”
周朝陽剛打車到機場,氣正不順“你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到底要干什么?”
她裝的很無辜“你吃炸彈了?
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剛剛收到阿姨發的信息,說女兒不肯喝奶粉,我只好先回去了。”
周朝陽憋了一肚子氣無處可撒,現在也只能憋回去:“我來都來了,你在哪個候機室,見一面吧。”
她一點也不想見他。
“我不是讓老程別跟你說嗎,你來干嘛,我馬上要登機了。”
她說完,抬頭就看見周朝陽進來,她條件反射又拿身旁的帥哥當擋箭牌。
“你在哪個候機室,我看你一眼也行。”
對于狗男人突然的深情,她差點又要吐了。
“你不怕被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