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壓抑不住的輕哼,讓羅堰更瘋狂了幾分。
任何男人在被肯定某些方面能力的時候,都會極大的滿足虛榮心。
羅堰,也不例外!
江知意臉上的紅暈,從眼角蔓延到耳朵根。
微微張開嘴唇,連氣息都在證明著他此刻的沉淪。
羅堰有些頭腦發(fā)昏,身下人清冷又嫵媚,勾的他心癢難耐。
他鬼使神差般的低頭,吻上了江知意的唇…………煙花綻放,絢爛無比。
*“今晚再敢發(fā)燒,我就把你丟回金鼎去。”
羅堰帶著淡淡的酒氣,完全不講道理。
懷中人瑟縮了一下,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我不會發(fā)燒的,再也不會了!”
江知意乖巧懂事,眨著濕漉漉的眼睛。
羅堰伸手摩挲著,“眼角都紅了,我的酒,是喝到你肚子里了?”
江知意低頭,小聲嘟囔。
“先生好兇。”
羅堰勾唇,一眼看透。
“別拍先生馬屁,回你自己屋里去睡!”
“哦——,那我再躺兩分鐘。”
“哪那么嬌氣,還走不了?”
江知意小聲反駁,“先生真的很兇,腰都被你掐紅了。”
羅堰輕笑一聲,滿臉都寫著不信。
“我看看?”
……還真是滿身的印子。
“咳!
再躺五分鐘!”
江知意滿眼甜蜜的點頭,在心里暗罵:你大爺?shù)牧_堰,改天再劫你一批貨船。
第二天,羅堰一下樓,就看到江知意在穿著粉色圍裙做早餐。
這小東西,還真把這里當家了?
“怎么不叫廚師做?”
聽到羅堰的聲音,江知意帶著甜甜的笑意回頭,“我就煮碗餛飩,不用廚師。”
“先生要不要來一點?”
羅堰摩挲著手指,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