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突然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媽的!
大佬做的燒麥只賣二十,嫌啥貴啊!
早知道多買幾份了,我女朋友都還沒嘗過呢!”
“秀兒坐下,現(xiàn)在全學校都知道你有女朋友了。”
“鐵門吶~鐵窗吶~鐵鎖鏈~”有人雙手握拳,抓著并不存在的鐵欄桿,露出犯人被關(guān)時的表情,“悔!
現(xiàn)在就一個字,悔!”
“你們要是肚子餓的話來吃叔的炸串吧。”
就在眾人捶胸頓足之時,隔壁賣炸串的大叔忽然開口。
然而換來的只是大家冷漠的眼神。
甚至還能聽到有人小聲嘀咕。
“誰要吃炸串了,又不是沒吃過,可人家?guī)浝习宓臒湶攀钦娴慕^絕子。”
“就是,炸串而己,又不是只有他一家賣。”
“他家的炸串我吃過,味道可以,但跟老板的燒麥比……算了,咱不拉低帥老板的檔次。”
炸串大叔:‘嗚嗚嗚,同樣是37攝氏度的嘴怎么可以說出如此冰冷的話語,她們好傷人!
’于是炸串大叔感到非常受傷。
尤其是自己先前大言不慚說林岳的燒麥鐵定賣不出去,現(xiàn)在臉都被打腫了。
周邊的攤主一開始還跟著他嘲笑林岳這個小年輕,現(xiàn)在眼里全是羨慕的神色。
嫉妒嗎?
當然嫉妒。
可眼紅又怎么樣?
大家都是臭擺攤的,賣的東西也差不多,總不能舉報人沒食品衛(wèi)生許可證吧。
那估計他們一整條街的人都得失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