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現在也給你充不了卡,別夸了。”
季淮生隨手把衣服丟在一邊對寧可說。
寧可爬進袋子里扯出最后一件衣服:“我說的實話,我們酒吧最帥的都比你差遠了。”
“寧可,你那個酒吧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季淮生好奇的問。
寧可想了想:“平時五六千吧,好的時候一萬多都有。”
季淮生皺著眉:“這么少?
還要大半夜出去拉客?”
寧可把地下的幾個包裹袋子疊起來,笑著說:“我們是按業績拿工資的,不去拉就沒業績。”
季淮生看著寧可稚嫩的臉,住在這種地方做著那種工作,臉上依然是一種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態度。
季淮生瞬間覺得自己前段時間真的孬透了。
“寧可,你多大了?”
季淮生問。
寧可抬頭笑笑說:“十九。”
季淮生怔愣了幾秒:“這么小就出來了?”
“我都出來三年了,生哥。”
寧可把那幾個疊好的袋子放在客廳的小破木頭柜子里。
季淮生徹底愣住了,寧可十六歲就出來了。
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干嘛,在家里的別墅里過生日,他爸還請了一堆同學來給自己過生日。
那天他爸還帶著他和那天請來的同學去出海玩,還特意租了一個很大的游艇。
那個生日,季淮生的爸,豪擲千金給兒子過了一個體面的生日。
而眼前這個看著還稚嫩的小孩己經出來賺錢了。
如果季淮生這輩子都高高的站在云端的話,他永遠都不會接觸到這樣的人。
也永遠不會知道人跟人之間的三六九等,會劃分的這么清楚。
“生哥,你要吃什么?
我去樓下買一點,我等下就要去上班了。”
寧可看著季淮生問。
季淮生疑惑得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