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板正地站在池歇面前,呵斥道,“誰跟你嘻嘻哈哈的,站好!”
“跑?
你很能跑?
一千五百米準備。”
池歇:“報告教官,我剛是著急出去找人。”
教官:“兩千米。”
池歇:“看在我表演的分上少一點不行嗎?”
教官:“三千米。”
池歇:“一千五就一千五。”
教官:“十圈!
一圈不許少!
其它人看著他,首到數著他跑完十圈才能下訓。”
本來還在周圍看熱鬧的同學連連吶喊:“教官不要啊!!!”
“罰他就好了,關我們什么事!”
教官:“再說你們一起跑。”
霎時間,鴉雀無聲。
下訓后,池歇洗完澡后靠在浴室小陽臺的墻邊,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把好友申請列表的人給的備注和朋友圈都看了一遍。
沒有林棄。
不過想想也知道,林棄這種人怎么會看社交媒體,沒看到他的聯系方式也正常。
今晚肯定也只是林棄眼瞎耳聾沒看到他而己。
還是得有演出,林棄愛聽音樂,肯定會知道一點的,看到他不得停下來為他的才華所折服。
“我說你也真是的,唱到一半跑什么,外面到底有誰啊,非得在這種時候追上去。”
池歇的室友彭丘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鉆出來,湊上前要看他的手機,又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不太好,退后兩步拍拍池歇的肩膀,挑著眉八卦道,“對象?”
池歇本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的指尖停滯了一秒,才緩緩開口道:“對手。”
他和林棄之間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用以前周圍朋友的話來說,頂多能算個競爭對手,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們競爭了什么。
彭丘右手捏著下巴故作高深地點點頭:“哦~原來是去尋仇的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