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就聽那女人罵道:“兩個老不死的,只會嚼舌根。
生了兩個王八羔子。
大的學道不成被人趕下了山,小的就只會舞文弄墨,寫幾首酸詩。
這家里要不是我們薛家幫襯著,早就喝西北風了。”
寒父被氣地就要去東屋找她評理,寒母卻是個膽小的,連忙拉住。
寒齊聽道薛氏話里有話,暫時止住了怒火,問父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的就要喝西北風了。
寒父狠狠地跺了幾腳,懊悔道:“這都是你弟弟干的好事。
前些年與薛氏的哥哥在一起廝混,不知怎么的就染上了dubo的惡習。
幾天下來,就將家里的田產輸地干干凈凈,虧得她哥哥經常過來補貼家里,這才沒有餓死。”
寒齊卻從這話里聽出了別的味道。
對著東屋墻壁道:“老二,你給我滾過來,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便又聽到一陣撕扯的聲音,過了一會,一個丹鳳眼的高挑女子己經跑到了西屋門前。
將兩手掐腰,高聲道:“你個王八羔子,還要替兩個老東西撐腰不成。
還妄想成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學了二十年,還被人趕下山來,我呸,王八羔子地,只配漚肥地貨。”
寒齊望向她的目光己經冰冷起來。
如此一個潑婦,不用想就能知道,父母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
只是這女人是老二的婆娘,他不好動手,只是強壓下心中怒火,出了西屋,對東屋再次大聲喝道:“沒卵子的玩意,還不快點滾出來,說清楚,dubo輸了田產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氏見寒大并不理睬自己,似乎更加憤怒,大聲喝罵道:“還能怎么回事,王八羔子的,賭輸了,把田產都輸光了……”寒齊不想聽她胡攪蠻纏,走到籬笆邊上,發力一躍,便翻到東屋這邊的院子,疾行幾步,己經將自己的親弟弟揪著領子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