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歇著去吧!”
但季婉還是堅持幫忙添柴燒火。
趙菊花知道閨女的執(zhí)拗性子,看她不愿意回屋也不強求她。
吃飯的時候,季保山也走出了屋子。
當他看到季婉端坐在桌子跟前時還有些驚訝。
畢竟因為要隨軍這丫頭己經(jīng)跟家里鬧活好幾天了。
前幾日呀,這飯點到了,那丫頭卻壓根兒不出來吃,全靠她娘親一趟又一趟地往屋里送。
昨日更是離譜,這丫頭竟然一聲不吭地偷偷跑到村口,縱身一躍跳進河里去了!
哎喲喂,可把他跟老婆子嚇得夠嗆!
魂都快飛沒了!
這不,今兒個大清早一睜眼,居然瞅見自家丫頭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桌邊上等著吃飯。
一時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心里頭首犯嘀咕,咋感覺這么不習慣呢?
“當家的,你發(fā)啥愣呢?
麻溜兒地過來吃飯呀,等會兒咱還得上工掙工分呢!”
趙菊花手腳麻利地先給季保山盛好了滿滿一碗熱乎乎的糊糊,隨后扯著嗓子喊他趕緊過來吃飯。
緊接著,趙菊花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季婉柔聲說道:“婉兒啊,娘跟你爹今天還得到地里干活掙工分去,你呢,就老老實實呆在家里,哪兒也別亂跑哦!
還有啊,婉丫頭,有些事情那可是萬萬不能再干啦!
要是遇到啥難處,你只管跟娘講,可千萬別想不開去走那條絕路啊!
要不然,你讓爹娘往后可怎么過喲!”
說著說著,趙菊花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涌。
回想起昨兒個眼睜睜看著閨女被人從河里撈起來時那副慘兮兮的模樣,她的心都要碎成八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