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問這個,我能有什么事情說啊,何況我們家大事不都是老婆大人你說了算嗎?
盡管他語氣平靜,結婚六年,我實在是太了解他了。
我沒再說什么,嘲諷掛斷了電話。
下班后我提著兩提啤酒直奔陳曦家。
陳曦小時候和我住一片地方,見過我被我爸打的半死,再到現在誰見了都要稱呼我一句沈總。
我沒有啰嗦,第一句話就是段宴出軌了,陪我喝酒。
陳曦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誰?!
誰出軌了?
段宴出軌了?
這世界上的男人都出軌段宴都不會出軌吧?
我大致說了一遍。
陳曦目瞪口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畢竟當年段宴為了娶沈從心鬧出來的動靜自己現在都還記得呢。
認識陳曦這么多年,不用想我就知道她腦子里再想什么。
能有什么誤會?
從他下意識隱瞞我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經游離了。
陳曦撓撓頭你不也說了,他們兩也沒發生什么實際關系。
要不干脆趁機會直接將苗頭扼殺在搖籃里。
我把玩著酒杯陳曦,男人出軌是管不住的,腿長在他自己身上,我還能把他綁起來天天鎖起來不成。
沒有誰會想活成滿世界打小三的怨婦。
陳曦接過我倒的酒那你打算怎么辦?
你可別一時沖動要離婚,你現在得到的一切可不容易。
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因為我們兩有個共同點,就是精致的利己主義。
她說的話沒錯,盡管我現在成了段氏集團的沈總,可著一切都是基于我是他們家的兒媳。
一旦離婚,我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