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為言商卑微過一次了。
在一年前那個還沒入夏的季節(jié)里,我一遍遍地陷入到自我懷疑里。
不明白為什么長久的陪伴和支持,等來的卻是背叛。
在檢測到我生命值危險的時候,我被系統(tǒng)強制送出了這個世界。
它帶著我在各大世界里大殺四方,讓我意識到了,人生,不應(yīng)該只有愛情。
所以啊,這一次,無論是言商還是誰,都不值得我要死要活了。
似乎是聽到了還算滿意的回答,裴時越不再糾結(jié)這個話題。
翻出了醫(yī)藥箱,他仔細查看著我手上的那道傷痕。
其實傷得并不重,很淺的一道口子,這會血已經(jīng)干涸了,不仔細瞧的話,根本看不出。
可偏偏裴時越緊張得很,小心翼翼地消毒,替我噴上藥膏,再認真地貼上可愛的創(chuàng)口貼。
“回來打算住哪?”
他問。
我想了想,給出一個地址:“南月路。”
“你說你那套二層小別墅?”
裴時越挑了挑眉,冷硬的眉眼中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三個月前,那一片大火。
你這會去看,差不多還能看到殘骸。”
“……”我輕嘆了一聲。
如今我身上,半點證件都沒有,也不用指望著開房。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處境,裴時越將藥箱返回原處,淺薄的嘴角輕輕勾起:“我不介意……你順便蹭個房。”
雨越下越大。
言商依舊是一杯杯的酒不斷地落肚。
懷里的女人乖巧得很,對他滿心滿眼都寫著崇拜,讓他很是受用。
“商哥,我最后再說一句啊,你要不問一下以姜姐今晚住哪?
她那房子不是……謝以姜有我家鑰匙,用不著你操心。”
言商冷冷地督了一眼過去。
再者,那女人也離不開自己。
等會回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