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這襄王府唯有老夫人真的疼姑娘。
就算罰跪祠堂,老夫人還是讓我拿去了軟墊,糕點。
姑娘坐不住。
極其好動。
她一會跪著,一會坐著,一會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我不禁驚詫。
她顛覆了我對世家女的印象,總覺得這些貴女應是溫婉靜淑,就像老夫人那般。
姑娘塞了口糕點,歪著頭問我。
君好,怎么大家都覺得嫁給太子很好?
那日宴會那些貴女們各個嫉妒得不行,這潑天的富貴我要是能送給她們就好了。
我想,應是尊貴吧。
錦衣玉食,至高權勢的日子,誰不想要呢。
可我不過一個侍女,哪敢說這樣。
倒是姑娘看著我窘迫的模樣,笑道,這又沒人,你我說話不必避諱。
我嘆了口氣,不禁問道。
姑娘,你這般不喜成為太子妃,日后及笄了,可如何是好。
她的眸光一怔,隨即又無所謂擺擺手。
那我就偷跑去南蜀,找阿父阿母。
可后來,姑娘真的去了南蜀,只是再也沒有這般自在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