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幾道女聲驟然響起。
我松了一口氣,我的人證到了。
首先停手的是那個叫囂著說我把他老婆打成植物人的男人。
他認出了自己老婆的聲音。
但他的臉上只有驚,沒有喜,“靜涵,你怎么會在這?你沒事?”
他老婆萬靜涵冷冷地看著他,“怎么,看到我沒事很失落?”
陳天磊干笑兩聲,為自己的反應找補,
“怎么會,我是太驚訝了沒反應過來。你沒事可太好了。”
萬靜涵厭惡地將他推開,聲音聽不出情緒,
“陳天磊,若不是當了一次植物人,我還不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要我死呢。”
陳天磊愣了一瞬,嘴唇蒼白了幾分,磕巴解釋道,
“靜涵,那是你聽錯了,我那么愛你,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他眼神四處亂飄,忽然眼睛微微凸起,指著我道,“是她,都是這個賤女人,是她在勾引我!”
萬靜涵卻并不理他,撥開人群將我扶起來,
“昨天與我們起爭執(zhí)的并不是尤老師,我們也沒有人重傷。”
“還得虧是尤老師提醒我們,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枕邊人竟然有這么歹毒的心思。”
她把我的手機也撿了起來,對我眨了眨眼。
我心領神會,只覺心中一塊大石落下。
剛來的幾個媽媽也點點頭,為我解釋著,
“我們都可以作證,這與尤老師沒有關系。”
“昨天我們也都沒怎么受傷,這還要感謝尤老師。”
受害人都出來澄清了,眾人當下信了幾分。
藏在人群后的貢秋荷煞白了臉,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站直了腰,混在人群里帶節(jié)奏,
“幾位媽媽,是不是你們家小孩在她班上,她用你小孩威脅你們?”
“你們放心,這么多人在呢,不用顧忌那么多,我們一定給你一個公道!”
高成杰也附和道,“她是班主任,向來喜歡用這點權利找家長要好處。”
他一臉痛心疾首,十分自責地大喊道,“我勸了她許許多多次,作為老師,一定要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