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聽見了。
她有些氣憤的說道:“歹毒的出軌男!就這么把懷孕的妻子丟在街上,大半夜的,還下著雨,他怎么就這么心狠手辣的!天打雷劈的東西!”
另一個護士嘆了口氣,“人和人還真是不能比,隔壁病房的,她老公對她可溫柔了,大半夜說想要喝粥都給送。我從來都沒見過這么恩愛的小兩口,不知道他們以后會不會也變成這樣。”
“嗐,渣男和癡情男是不能比的,還是希望他們倆一輩子幸福吧。”
她們看了我一眼,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紛紛閉上嘴都沒開口了。
我明白,她們這是害怕刺激到我。
可我心里,已經平靜如水了。
住院一周,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剛到家不久,嵇晟睿就回來了。
他面露憤怒,沖著我叫喊了起來:“王滿月,你搞什么名堂?你知道你消失的這七天,我多擔心你嗎?我差點就報警了,你為什么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你是不是故意跟我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