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爸爸給她虛構的未來中,我的同理心有些泛濫。
她畢竟也只是個成年不久的大學生,就這么落入爸爸的陷阱實在不值,猶豫幾秒,我出聲提醒。
你還是自己小心一點吧,你自己想想對小二十來歲的女學生下手的男的都是些什么人。
可深陷其中的程娜娜又怎么會聽進去這些。
就因為爸爸比起你更愛我,你竟然敢這么污蔑他!
真是不知好歹。
她的反應強烈,好像真的帶入了一個維護丈夫的妻子。
我嘆口氣,兼職的時間要到了,我沒空再理會她。
回到家,辛苦一天的媽媽早就已經睡去,可她的旁邊卻站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眼前的爸爸正躡手躡腳地在房間內翻找著,從媽媽的包內搜出所有紅色的鈔票塞進自己的口袋。
就在他打算離開時,一抬頭,就與站在門口的我四目相對。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常年不著家的他每次回家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錢。
他身上常年散發(fā)出刺鼻的酒精混著女人的廉價香水味令我作嘔。
不想吵醒熟睡的媽媽,我用眼神和爸爸對峙,示意爸爸移步到客廳說話。
你有本事玩大學生,沒本事自己賺錢?
我開門見山地質問他,不只是為了我,更是為了默默維系這個家的媽媽。
2我伸出手,試圖從他手中搶走媽媽的辛苦錢,卻因力量懸殊,被他抓住反擰到了背后。
爸爸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脖子,手指深深的嵌進我的皮膚中,頓時,我的喉嚨好像被捅破一般。
我無力掙扎,也無法發(fā)出聲音,生理性的眼淚從我充血的眼睛留下,這一刻,我以為我會死在他手里。
爸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長本事了敢威脅你老子?
你猜你要是把這些說出去,你媽那小身板會有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