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們有那么多相似之處,就連吃牛肉都要沾醋。”
她的話讓我忍不住微微偏頭看她。
我一直都很奇怪盛云景每次為我夾牛肉時為什么要蘸醋?
他曾經跟我解釋這樣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慣。
現在看來那也是借口,沾醋不過是他把對宋寧依的習慣延續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脹感,我惡心的想吐。
可宋寧依依舊喋喋不休。
“況且,諾諾姐難道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
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線,我強裝的堅強與體面,在一瞬間瓦解。
“是嗎?
那還挺巧的,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撞開她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覺手腳冰涼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覺得暖和過來。
同事們哄鬧著讓我唱一首,我正要選歌,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
盛云景站在包房門口,看到滿包房的人愣了幾秒,隨后盛怒的眸子鎖定住我。
我正要開口詢問,他三兩步走過來,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帶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從沒見過他如此兇狠的樣子,心下微顫。
“什么男人?
你在說什么?”
盛云景的眸子都紅了,任憑同事們上來圍著他,拉他,都沒能讓他卸去絲毫力氣。
“你帶進衛生間欺負依依的那個男人,告訴我,他是誰?”
呼吸越發困難時,我一巴掌甩在了盛云景臉上。
他在驚詫之余松手,周身壓抑的怒火氣卻越來越濃。
我被同事護著,趴在沙發上咳了好久,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聲音。
“盛云景,你發什么瘋?
我怎么可能帶男人去衛生間,還欺負宋寧依?”
“不是你還有誰?
你氣我在醫院為了她拋下你,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