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著他從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官做到了現在統轄一方的大吏。
來到沙洲后,獨孤翊找來最頂級的畫師,在佛窟里供養了我的畫像。
他曾在神佛前發誓,今生今世只會愛我一人,否則天打雷劈,不入輪回。
他把我抵在冰冷的石壁上發瘋地索取,可誰能想到,在我們隔壁的石窟里就藏著他偷偷嬌寵的小姑娘。
成婚十載,在我得知自己終于懷孕時,連夜去了佛窟還愿,卻正好看見獨孤翊在為我修建的佛窟里寵愛著別的女子。
那女子肌膚勝雪,在獨孤翊懷里撒嬌。
“翊哥哥,我腹中有了你的孩子,你高不高興?”
“好柔兒,給我生下來吧。”
我站在原地,只覺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突然下腹一痛,鮮血浸濕了下裙。
大夫說我受了刺激,孩子雖然保住了,但將來恐怕會先天體弱,更何況我決心要西行,勉強留下這個孩子也只能受苦。
我提著墮子藥回到刺史府時,獨孤翊又不在家。
從前他總推脫說州衙里事多,不得已忽略了我,可我偷偷去送湯食時,總會撲個空。
現在他去了哪里,我已經不想再過問了。
我給自己煎好了藥,又放到藥冷,重復數次,直到夜色降臨,獨孤翊都沒有回來。
最后一次,我喝下了那碗湯藥,腹中如同刀絞,只排出一大灘血來。
孩子,對不起,娘不能讓你一生下來就跟著娘吃苦。
我把帶血的裙子和剩下沒用完的墮子藥藏在了衣柜里,全部收拾干凈后,我拿出絹紙,寫下給獨孤翊的和離書。
剛放下筆,獨孤翊就回來了。
他看見我后神色有一絲不自然,見我沒有發火的意思才松了口氣,快步走到我身邊,在我臉頰落下輕柔一吻。
“舒兒,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我叫人從雪山采了藥材回來,一會兒給你熬上補補身子,今日出使團那邊出